(这是我以前看的一部小说,由于书名没有保存,这个标题是我自己取的,有没有重复我也不清楚,如果有谁知道此文本来的名字通知我一声,谢谢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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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和老公康捷都是2000年大学毕业的,现在大学生的工作都不好找,我们也不例外。我们经人介绍认识并在2001年结婚,婚后的生活很幸福,但我们都是不甘寂寞的人。2001年,下海创业早已成为一种时尚,到北京更是潮流,那年夏天,我们商量后也辞职到了北京,准备在那里开创自己的事业。
去北京之前,我们就找好了工作,在同一家公司里。可到北京后租房时才发现遇到了意想不到的困难,离公司近的房子租金太贵,远的地方交通又不方便,房租相对我们的工资而言实在是难以承受,长期住旅馆更是天方夜谈。
一筹莫展之时,在街上偶遇我的一位大学同学许剑,也和我们一样,带着漂亮的太太小媛来北京闯天下的。大家都遇到了相同的难题,无奈之下便想到了合租,这样一来,房租就都是我们可以承受的了。
很快,我们就联系到了一处房子,离我们双方的工作地点都近便,房租也合适,还是个有阳台的单元房,顶层的四楼。我们约好时间,兴冲冲地去看房子,到了房间一看就傻了,原来只有一个房间,跟酒店的标准间差不多,不同的是多了一间小得两个人转身都困难的厨房。
两对夫妇可怎么住啊?我们都犹豫了,可房租和上班的便利又让我们难以割舍。商量过之后,就硬着头皮住了下来,将房间一分两半,用个丁字形的帘子隔开,外面还隔出一个走道,说好等经济稍宽之时,再请人用木板隔断。其实那只是借口,真实的想法是先立住脚,赶紧赚钱单独租间房。
四个人挤在一间不足20平米的房子里,不方便是肯定的,现在的人们根本无法想象我们那时的困难,做饭、上厕所、冲凉都极大的不便。房子小,两张床几乎都挨在一起了,睡觉翻身都得轻轻的,更别谈过夫妻生活了。
我们都是新婚,有那种冲动和需要是自然的,可我们又都是受过高等教育,虽然思想开放,可那毕竟是不能示之于人的事,而这种事情不像租房子,根本无法在一起商量。我们都很苦恼,可又没有解决的办法。
一周之后的一天,我和老公下班回到家,发现门上挂着一只鼓鼓的塑料袋,打开一看,里面装满了小食品,还有两张电影票和一张纸条:「对不起,请你们俩看电影,我们在家里忙些私事,改日你们再请我们,敬礼。」我们俩都有些犯傻,还是老公先明白了,笑着冲屋里说:「我们十点前不会回来的,别着急,慢慢来。」里面传出我同学的声音:「谢谢啦!」我还傻傻地问:「他们在干什么呢?」丈夫大笑不语,搂着我的肩膀就往外走,说:「傻妮儿,做夫妻作业呗!」我的脸一下子红了,不知怎的,我也想要了。
看着电影,我却在想象着他们在床上翻滚的场景,根本不知道电影里都演了些什么,脑子一片空白。九点刚过,电影就演完了,我们挽着手在街上漫无目的地瞎转着。
约九点半左右,老公的手机响了,是我同学的短信:「房间收拾好了,请回家。」我们俩如释重负,赶紧往家走。回去时他们都睡了,可能是避免尴尬吧!
几天后的一个下午,我和老公下班后在外面吃的饭,回到家都快八点了,他们不在,桌上留着一张纸条:「我们公司举办酒会,大约十点钟回来。」纸条下还压了一个避孕套,我和老公相互看了一眼就抱在了一起,边接吻边脱衣服,很快,我们就在床上赤裸相见了。
我们都激动不已,老公戴避孕套时手都直抖,连灯都没关,我们就开始了,这是我们第一次开着灯做爱。丈夫很快就进入了我的身体,那种久违的快感让我浑身颤抖不止。也许是很久未做的缘故吧,老公很快就射了,我却还在极度的兴奋之中。老公没有拔出来,他不断地吸舔我的耳垂、脖子、乳头这些我敏感的地方,我越发兴奋,不停地扭动,浑身舒痒难耐。
老公又硬起来,终于我的全身爆炸了,那种舒适是结婚以来从未感受过的。
就这样折腾了一个多小时,我们都大汗淋漓,床单上印着一个湿漉漉、大大的人形。一看表,九点多了,虽然还想继续缠绵,但一想到他们快回来了,就恋恋不舍地分开爬起来,老公去烧水,我忙着换床单。
等我们洗了「鸳鸯浴」,换好衣服,都快十点了,看他们还不回来,老公就给他们发短信,我收拾激情之后的一片狼籍。
没多久,他们回来了,看到我泡在盆子里的床单,就冲我们诡笑。可能是女人在幸福满足之后格外美吧,加上我本来就是个漂亮女孩,小媛在厨房跟我开玩笑说:「幸福的女人越发漂亮了。」我也调侃地说:「可惜那天我没能看到你的幸福模样,什么时候也让我看看?」就这样,我们默契地相互关照着对方。
后来天气变冷了,待在外面的滋味真是难受,谁也不好意思让别人在外面瞎逛了,又回到了原先无奈的状态。得不到满足的我变得有些焦躁,在家里还会强忍着,到了外面就对丈夫撒气,嚷嚷着后悔来北京,丈夫无语地承受着。发泄之后,我又因心疼他而后悔。
一天夜里,我被一种压低的、特殊的呻吟声惊醒——他们在做爱?!竖起耳朵细听,声音果然是从那边传来的。一看老公,他早醒了,正瞪着眼睛在听呢!
我刚要说话,丈夫用手捂住了我的嘴,另一只手搂住了我。
听着那边传来的呻吟声和床的「吱吱」声,我和老公都有些忍不住了,老公的手伸进我的睡衣里揉捏着我的乳房,我的手也伸进他的内裤握住了他早已坚挺的宝贝,我们都不敢出声。终于,那边安静了,我和老公却久久睡不着,可又不敢做。
从那晚的听床之后,我和老公也开始在后半夜小心翼翼地如法炮制。后来,他们肯定也知道了,但大家都佯装不知,更没人拿此开玩笑和调侃对方。彼此心照不宣了,也就没有了太多的顾忌,做爱时间也渐渐地从后半夜听到对面没声音了才做,自然地发展到十点多钟的正常休息时间。有时两边一起做的时候,听着对面的声音反而更觉刺激和兴奋,再后来,连叫床都不再压低声音了。
就这样,我们两对夫妻相安无事地各自幸福着,一个困扰我们的头等大事,就这样轻松地解决了。想想那时的感觉,就好像是在偷情一样。性,应该是有些神秘才会有吸引力和令人神往。
一件意外的尴尬,改变和增进了我们两家的关系。
转眼间,我们来北京快一年了,我们相互照顾,彼此都很感激对方的关照,总想找个机会答谢对方一下。过几天,就是我同学的生日了,刚好又是星期六,他太太提议由他们做东,我们在家里为他老公办个小小的生日庆祝,就我们四个人,提议立刻通过。
那天,我们两个女人约好了下班在菜市场见面,买了很多的生、熟菜品,我的同学提了一捆啤酒,我老公买了一瓶大香槟。我们下厨的时候,两位男士在屋里聊天。想想可怜,在一起快一年了,工作压力大,加上居住条件,我们从来都没有时间能坐下来好好聊聊。
饭菜上来了,我们撩起了中间的帘子,饭菜就摆在两张床之间由两个方凳并成的「桌子」上,我们彼此祝福,打开了香槟和啤酒。
六月的北京,酷热难耐,屋里又没有空调,两个风扇不停地吹着,没过多久我们的衣服就全湿透了。喝着酒,也没觉得特难受,因为更多地出汗,却感觉很畅快。我和小媛的衣服全都贴在身上了,内衣上的花纹透过湿湿的衬衣清晰地显现出来,很是尴尬,我们就到卫生间换上了T恤,我还解掉了胸罩,出来时发现她也解掉了。
两个男人也不知什么时候都光膀子了,以前他们是从来不在外人面前光膀子的,今天可能是高兴,加之酒喝多了和天气太热的缘故吧,当时也没有谁觉得有什么不妥。我惊讶地发现我这位老同学的肌肉是如此的发达而且阳刚十足,在学校时我可是从来没有注意过他的。
到晚上十一点时,酒都喝光了,大家也都有些醉了,小媛摇摇晃晃去烧水,我们轮流晕晕惚惚地擦了一下身子就各自回到自己的「大帐」里睡觉了。我啤酒喝得太多了,加上又混喝香槟的缘故,意识都有些模糊了,晚上频频起夜,头一直晕晕的。
有次起来,厕所有人,我就靠在门边,迷迷糊糊地问:「谁在里面?」门开了,小媛摇摇晃晃地出来了,含混不清地对我说:「我都记不清起来几次了。」我从厕所出来后,扶着墙,迷迷糊糊地回到帐子,一看床上躺着两个人,急忙出来到了另一个帐子,倒在那个熟睡的男人身边,搂着他就睡着了。说也怪,那晚就再也没有起来过。
大约早上十点多,我醒来,可还是迷迷糊糊的,睁开眼,看到周围的东西有些陌生,看了看身边的男人,一下子彻底清醒了,我失声惊叫起来。紧接着,那边的帐子也传来惊叫——原来,昨晚我们两个女人上错床了!我急忙跑出来,差点和小媛撞上。
回到自己床上,搂着目瞪口呆的丈夫,哭了起来。老公回过神来,拍拍我的肩膀安慰我说:「没事了,没事了,酒喝多了嘛!快点,该起床了。」那边我的同学也同样地劝着他哭泣的妻子。
男人的安慰让我们安静了下来,大家都起来了,开始收拾昨晚留下的一片狼籍。
两个男人谈笑风生,还相约下午去书店,我们两个女人在厨房里配合默契地洗着碗,谁也不说话。这时,就听到屋里两个男人互相调侃开了:「女权运动杀到中国来了,咱们的老婆把咱们俩给换了。」说完大笑。我们俩互看了一眼,也不由自主地笑了。
我们俩都想消除彼此间的尴尬,我就没话找话地对她说:「跟他同学四年,想都没想过他,可却发生这样的事。不过说实话,你老公的肌肉够结实的。」她接着我的话说:「你老公也不赖,肌肉虽不很发达,可皮肤细腻着呢,软软的也不错呀!昨晚我就觉得奇怪,还以为是我老公喝了酒,喝得皮肤发涨变细了呢!」我又开玩笑地说:「看来我们是各得其所啦?」她也开玩笑地说:「你这么满意他,干脆下午我们跟他们一起出去,把老公换过来,体验一下挽着别人老公逛街的感觉。」「行啊!」这时,老公在屋里问:「两个小丫头在密谋什么呢?」许剑也接着说:「我们上的专业书店,你们俩跟着起什么哄?」小媛回敬道:「少跟我谈什么专业,好像只有你们上过大学似的,就这么定了,行也得行,不行也得行!」午饭后,天气热得屋里实在不能待了,我和小媛强忍着酷热,给浑身是汗的男人烧水让他们赶快洗洗,好到楼下凉快去。我们也想洗澡,况且昨晚汗湿的衣服还没洗呢,再不洗就没得换了。
终于洗完衣服了,我们俩开始一起冲凉。当两个女人在一个小小的空间里赤裸相见,是最容易打开心扉的时候,不知怎么地,我们说到了各自的床事。
我问她:「你老公那方面怎么样?」「挺棒的,最好的就是他快射的时候,那种特硬的的感觉,简直爽死了!你老公呢?」「我老公前戏不错,就是时间短,我还正在兴头上呢,他就射了。他自己也知道,所以射了之后也不自己睡,还是继续刺激我,等我满足之后才睡,有时竟然能做两次。」「我老公很少前戏,上来就进去,每次都把我弄痛。好在他坚持的时间长,慢慢地我也就进入状态了,他们要是匀一匀就好了!」我开玩笑地说:「要不换换?」「不害臊!亏你说得出来。」她拍了我一下,笑着说。
我回敬道:「反正我老公你搂过了,你老公我也抱了,有什么呀!」又学着她的口气说:「就这么定了,行也得行,不行也得行!」一阵嬉闹之后,我们换好衣服出来了。来到街上,挽着各自的老公,说说笑笑向书店走去。我和许剑挨着走在中间,没走多远,我就感觉累了,提议休息,两个男人不同意,我就一只手挽住老公,另一只手挽住许剑,跟他们耍赖。
那边小媛喊开了:「你也太贪心了吧?」我说:「有什么呀?小气!我把他送给你,这下公平了吧?」说着,把老公推到她那边,又把她的手从许剑的胳膊上扒开,并拽着许剑和他们拉开了距离。
我笑着说:「从现在开始,换老公了。」「换就换,有什么呀!」她也毫不客气地挽住了我老公,又装出嗲声嗲气的声音对我老公说:「『二老公』,咱们走,啊?」「有没有搞错?只听说男人三妻四妾,没听说女人还有『二老公』的!」老公抗议道。
「没办法,时代进步了,现在不是已进入女权社会了嘛?!看看这两个小女权份子,唉!」许剑应道,又叹了口气,对我说:「唉!『二老婆』,我是认命啦!」……我们就这样嘻嘻闹闹地往书店走,一路上,「二老公」、「二老婆」地叫着,真不知当时为何那么开心。
时光快乐地走着,我们快乐地生活着。
那年夏天,开始流行吊带装,我和她也各买了两套。女人都是比较矛盾的,既想新潮、又怕别人非议,上班是肯定不敢穿的,也不让穿,只有回到家或大家一起上街的时候穿,可这样也在不经意中给她和我惹来麻烦。
男人都是一样,看自己的老婆穿得再暴露都没有感觉,但看到别人的老婆穿得稍微超前,就会产生联想,我老公和许剑也不例外。我老公经常不自觉地看小媛外露的肩膀高耸的胸部,许剑也故作无意地盯着我的胸部和大腿,特别是我们两个女人晚上临睡前的冲凉后,因为准备睡觉了,都卸掉了胸罩,乳头格外明显和若隐若现的时候。
我们都习惯在厨房里刷牙,可那个厨房太小了,放了锅灶,两个人都很难错身,而水池又可恶地设计在中间,他们要从我们身后过去,我们就得尽力靠在水池边上,即使他们尽力往后靠,还是会有一个瞬间需要紧密地贴一下。
以前还没什么,自打我们穿了吊带和短裤以来,几乎每次我都能感觉到同学那个东西硬硬地顶到我的屁股上,开始搞得我每次都是红着脸出来。我老公也一样,好几次我看到同学的老婆从厨房出来脸都红红的。真是没有办法,急不得,恼不得,时间长了,也就无奈地习惯了。
一个星期天的中午,同学夫妇俩出去购物,老公嫌家里热,到公司练计算机去了。我冲完凉,想着他们两口子不在,就没有穿内衣,坐在小板凳上洗我和老公换下的衣服。
这时,许剑突然回来了,进来就直直地盯着我的胸部看,原来,我坐得低,吊带开口又大,从上方看,我的两个乳房暴露无遗。
「忘什么东西了?」「没有,遇到老婆的死党,结伴买衣服去了。她不让我跟着,就把我赶回来了。」见他站在我面前好一会不动,我才猛然醒悟过来,急忙站了起来,排解难堪地说:「把你们的盆借我用一下。」他也感觉有些不好意思,急忙进了他们的帐子去给我取盆。
我换了个坐的方向继续洗我的衣服,可他一会进厨房洗手,一会又出来洗毛巾,在我面前走了好几个来回。每次都没话找话地在我面前停留,我知道他在干什么,可又没办法说,就索性不理会他了,反正看见摸不着。
在学校时我们关系不错,经常抬杠、辩论、开玩笑,可这样涉及个人身体的事情却从未有过。
最后,我实在忍不住了,就冲他喊:「嗨!看够没有?」他没想到我会这么问,愣了一下,冲我嘿嘿了两声,说:「好风光就是让人欣赏的嘛!」「想看?看你老婆的去。」「她的,早看够了。在学校时还真没看出来,你这么有女人味。」我拿水撩他,让他滚,他反而嘻嘻起来:「老封建!看看还犯法?」「你还不走?」「就这样走了,我一下午都会魂不守舍的」。
「听这意思,你还准备看一下午了?」「这主意不错,可还是不够刺激。」「没看出来,你小子来北京还真学成了,赶快滚!」「没办法,谁让北京是咱中国改革的前沿呢!在这儿的每个人都有探索的义务,你说呢?」「就你?你来探索?别丢人了!快滚,快滚。」「为什么我就不能探索?」「你?别说我瞧不起你,你都能探索什么?」「比如,探索中国新时期的伦理观、美学,还有都市性科学等等。」「恶心,我都想吐了。」「真是个老封建!就是像你这样的人阻碍着科学的探索进程。」「哎呀,看来小女子真是罪孽深重,阻碍了我们当代最伟大的社会学者进行关乎民族危亡的探索了!」「知道错了吧!想怎么弥补你对中华民族犯下的罪孽呢?」「快死去!快死去!越说你还来劲了。」「是你说的自己罪孽深重,怎么倒变成我的不是啦?真是应了孟子的话了:
『唯小人与女子为难养也』。哎,喝水不?」「看来咱俩是同时验证孟老夫子的话了,跟你瞎掰了这么半天,还真有点渴了,给我倒杯水,就恕你无罪。」一会儿,他端了两杯凉白开过来:「喂,搁哪儿?」我当时满手肥皂,看了看四周,也真没地方搁,就对他说:「眼睛闭上,端过来。」「你也忒不讲理了吧?唉,谁让咱命苦呢!」说着,就蹲下来,把水送到我嘴边:「说实在的,其实你才应该闭上眼,这样我会自在点。」我含了一口水,做出要吐他的样子,他跳到一边:「喂!喂!喂!真是好心不得好报。」「你好心?黑心差不多!满肚子坏水。我真是搞不懂你们男人,特别是你们结过婚的男人。有那么好看吗?水!」他边喂我喝水边说:「这你就不懂啦,现在不是原始社会,自从人们穿上衣服后,女人的胸部就是她们最显着的外部生理特征,靠这个吸引异性呢!异性不关注才有问题呢!」在我喝水的时候,他的眼睛就没离开我的胸部,我也不再回避他,他的眼睛也大胆起来。
「帮我把水倒了,再接盆水给我。」他把水放到我面前,接着说:「亏你还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呢,以后别说是我同学哦,什么都不懂。」「去死吧,你。歪理邪说你是一套一套的,你就这样来研究新时代的社会学呀,丢人!」「你不懂就承认自己不懂,可别亵渎科学啊!我就不信了,你们女人对男人身体就没有那种一探究竟的感觉?」「你还真说着啦,据我所知,多数女人对男人的身体在视觉感官上是没有什么需求的。你看世界上有那么多的男人杂志,受欢迎的里面都少不了裸体女人的照片,可有几本女人杂志里是有裸男的?我承认,女人对男人肯定有某种感官的需求,但不是视觉上的,而是实在的接触和心的相通。所以,在『性』这方面,女人是理性的人,而男人是动物。」「经典!没看出来呀!你说的还真有些道理。所以,男人不能用展示身体来满足女人,应该有亲密的肢体接触,而女人满足男人的方法就很多,有时候,只要让男人看她们就够了,可真正的满足,男女是没有什么区别的,都需要身体的深度接触。」「这我同意,可有一点你说得不完全对,女人也需要视觉冲击的。一个帅哥和一个普通的男人,让女人兴奋的程度就不一样,说女人找帅哥是为了炫耀吧,可床闺之事谁会让别人看呢?还有,女人看黄片也是会兴奋的。反正我也说不清楚,不过,很多女人不喜欢裸体男人照片倒是真的。」「女人的这种心理我是真的不了解,可社会的发展是会影响女人的喜好的,你认为呢?」「这个我承认,早先的女人有谁敢穿得像现在这样?包括自己正常的性欲需求,哪个女人敢主动提出来?压抑自己的需求好像才是『名门正派』,主动追求倒成『邪教异类』了。我发现北京这里就比咱们那里开放,也更合乎人的天性。
帮我换一下水。」他帮我换了水,却好像在沉思,我不知道触动他的哪根筋了。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缓缓地说:「你看过这方面的书吗?」「我上哪儿看去?只是随便说说自己的感受罢了。好像中国目前还没有这方面的书,你想想,『文革』期间这些谁敢研究?这才开放了几年,可直到现在,『性』的问题还是个『禁区』,谁去研究呢?」「那就你这个新时代女性而言,你目前最关心你的什么问题呢?」「你指哪方面?」「男人和女人之间的事,生理上和心理上的。」「心理上的说不清楚,生理上就多了,害怕变胖、皮肤不好,还有就是你们男人感兴趣的胸部啦,反正很多,每个人的情况不同,关心的方面也就不一样。
你们呢?」「心理上的也是说不清楚,生理上的主要是性功能方面,说来你别不信,好与不好主要取决于你们女人的反应。」「你们什么时候关心过我们的感受?都是满足自己的需要。」「这你就错了,女人的兴奋反应是对我们最好的鼓励。」我突然注意到,在我们谈论这些问题时,他好像对我的胸部失去了兴趣,一直是看着我的脸在说话,男人真是奇怪。
这时,他接着说:「一个男人越爱他的妻子,就越在意是否能满足她。」「再帮我换盆水。你还真像个在研究社会问题的假学者。」他放下水,说:「什么话?来,我帮你涮吧?」我还真是累了,就站了起来。他坐在板凳上开始涮衣服,我突然后悔了——那里面有我的胸罩和内裤,可已经没办法了,只好由着他去。
我有些渴了,就去倒水。这时,就听他说:「给我倒一杯。」我端着两杯水回来,就听他继续说:「研究这些问题,没有你们女人的配合是绝对不行的,就像今天你说的那些,我是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的,而且也根本不可能知道从女人的角度是怎么看这些个问题的。」「你恭维得太蹩脚了。来,喝点水吧!」我说着,就蹲下身子,把水送到他的嘴边,他一口气喝光了杯里的水,目光又集中在我的胸部。
「说句实话,你的胸部真的很完美,好想摸一下。」「下流!」我说着就把我杯里剩下的半杯水浇在了他的脖子里。
他夸张地惊叫起来:「你也太毒了吧?!我就说说嘛!」「说错话是要受到惩罚的,活该!」「你等着,别落在我手里。」「落在你手里又怎样?喂,你老婆的大吗?」「大小跟你差不多,没有你的白。好了,洗完了,你打算怎么谢我呀?」「美得你,帮我晾出去。」我们晾完衣服回到屋里,我沏了一壶茶,对他说:「来,请你喝茶,算是致谢吧!」「就这样谢我呀?」「那你还想让我怎样谢你?」「让我摸一下。」「滚你的!」「唉,可怜我一下午白忙活了。」「你还真想摸呀?」他愣了一下,冲我坏笑着说:「当然想了。」就这样你来我往、嘻嘻哈哈地争执了半天,最后也不知怎么的就同意了,当时说好他得蒙住眼睛,而且只准摸一下,他答应了。于是,他自己拿毛巾蒙住眼睛,我抓住他的手从吊带装下边伸进去,放在我的乳房上。他轻轻握住了我的乳房,揉捏着,我说比清是种什么感觉,挺舒服倒是真的,他成了老公之外第一个抚摩我乳房的男人。
他贪婪地在我的乳房上滑动着,迟迟不愿放手。我虽然很享受,但头脑很清醒,害怕他有更多的要求,就说:「喂,可以了吧?」「说好一下的,还没完呢!」「好了,好了,快放手。」我一边说着一边抓住他的手,想把他拉出来,可他却抓得更紧了,还用拇指和食指夹住了我的乳头。我越拉,他抓得越紧。
「你把我弄痛了,快放手,我要生气啦!」他还是没有松手,却用另一只手拉下了眼睛上的毛巾,看着我的乳房说:「以前光听说雪白的肌肤,认为那是胡说,今天总算相信了。」「少废话,快松开。」「再让我亲一下就松开。」我无可奈何,况且也不是真的反感他,就点点头,松开了抓他的手。
他弯下腰,趴在我胸前,褪下我左肩的挂带,吸住了乳头。酥酥痒痒的,好舒服,我不由自主地深吸一口气。他感觉到了我的默许,很认真地吸吮着。我低头看着他,下意识地用手抚弄着他的头发。
他的吸吮唤醒了我自然的母性,我舒服地享受着他的吸吮,手抚弄着他的头发,我的意识开始模糊起来。不知他是怎么弄的,我睁开眼时,发现自己已经赤裸上身了,两边的乳头被他来回吸吮着。
感觉再这样下去我都快挺不住了,就轻柔地对他说:「好了,快起来。」同时双手托起了他的脸,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,他也乖乖地看着我,站起来,慢慢地把我搂在了怀里。
我们就这样站着,静静地拥抱着,也不知过了多久,我们分开了,但胸前的衣服都湿透了。
我柔柔地对他说:「看你,把我的衣服都弄湿了。」说完之后,连我自己都惊讶我的语气竟然是那样的温柔。女人啊,你毕竟是水做的。
「我帮你洗。」他也温柔地轻轻对我说。
「去你的。」我大笑起来,又恢复了正常。
这就是我们的第一次亲密接触。
自那以后,我们的关系发生了微妙的变化,在他面前,我好像没有了女性的羞涩,不再回避他的窥视。他也变得大胆起来,有时在拥挤的厨房里,他从我身后侧身过时,竟然会伸出手在我的乳房上捏一下,这时,我就回报他一拳。
男女之间的事就像一层纸,一旦捅破,就没有了禁忌,特别是已婚男女。
进入七月,天气热得就像要把人蒸熟一样。白天还好说,在有空调的公司里感觉不出外面的酷暑,下班出来,特别是回到家里就好似进入地狱之火炼狱。我和老公住在靠窗的一边,晚上开着窗子还有些许的微风,他们住在里边,加上帘子的遮挡,真是密不透风,每天夜里我们都要起来冲几次凉。
大家都在想办法,想的结果是一筹莫展,那时我们都没有钱买空调,还有,也用不起电费。
一个周六的晚上,大家都睡不着,就关了灯躺在床上聊天。开始聊些各自公司里的事情,后来就聊到了目前的居住条件,无奈之后是大家的一阵感慨。
那边许剑突然说:「要不这样,晚上关灯之后,咱们把帘子撤了吧?这样通风会好一些。」一阵沉默之后,老公缓缓地说:「可以,我没意见,两位女士呢?」我和小媛都表示听你们男人的,意见通过之后,两位只穿短裤的男士就开灯忙活开了,很快就撤掉了隔在我们之间的帘子。
关灯再次躺到床上之后,那两口子首先兴奋地表示舒服多了,许剑还调侃地说:「明天拉根铁丝,把中间的帘子搞个活动的,你们要是想办事就把它拉上,我们俩耳背。」老公忍不住大笑起来:「彼此彼此,北京速度,明天就办。」大家谁都清楚,天气热得静静地躺着都出汗,谁还有心情办那事。
刚开始关灯的时候,屋里一片漆黑,谁也看不见谁,过了一会儿,眼睛适应了,隐约可以看见对面的影子。我感觉他们看我们比我们看他们清楚,因为他们是从暗处往亮处看,我们在就在这条光路上,可也顾不上那么多了。
第二天早上起床时发现了新的尴尬,天亮了,彼此都看得清清楚楚。我们两个女人还无所谓,都是长裙的睡衣。男人可惨了,浑身上下只有一条小三角裤,早上起来时的自然反应,那个东西挺得高高的,而且都有一种怪怪的感觉,好像是两对在宾馆偷情的男女。有帘子隔着还没有太强的感觉,去掉遮挡之后,就好像一下子光着身子暴露在陌生人面前一样。
吃过早饭后,两个男人拉上了铁丝,用几个钥匙扣做成了帘子的挂环,我和小媛把它缝在帘子上。
刚过十点,屋里就热得待不住了,我们就商量去哪里躲避煎熬,最后决定去海泳。急急地准备好泳装,逃命似地出了屋子。
外面比屋里凉快很多,出来后我们就乘车往海边去,正午时分,终于到了一处比较隐蔽而又尚未开发的海滩,烈日骄阳,空旷的海滩上只有零星的几个人,看样子也是来游泳的。周围连个可供换衣的遮挡都没有,真后悔没在家里换好泳装,只好让老公们转过身去望风,我们两个女人蹲在带来的小阳伞后面快速地换装,然后再给他们望风,跟做贼一样。
装好各自的衣服,放在海边显眼的位置,大家就迫不及待地冲到了海里。真舒服,海水一下子将酷暑挡在了我们身体的外面。小媛家在内陆,不像我们三个在海边长大的,她不会游泳,自然地就担负起在岸边看衣服的工作,只是在浅水里扑腾。
我们三个向深海游去,真是畅快,大约半小时后,老公说有些累了,我们就开始往回游。回到岸上时,看到小媛可怜兮兮地坐在那里,看着衣服,好像还哭过。我们顿觉有些过份,赶紧一起凑过去哄她,好容易把她哄开心了,就开始午餐。
午餐后我又想到深海,老公说他累了不想去,许剑却兴致极高,商定的结果是我俩到深海,老公陪小媛在岸上。
我和许剑下去后就争先恐后向前游,比赛看谁先游到大约离岸三百米的那块礁石上。终于我们到了那块礁石,礁石靠岸的一边很陡,我们就到了背面,那一面也挺陡,可有一道大裂缝,可以爬上去,上面还有个小平台。
许剑先爬了上去,一屁股坐了下来,气喘吁吁地对我说:「看不出来,你还行,能游这么远!」「开玩笑,我是谁呀!来,拉我一把。」我边往上爬边说。
他把我拉了上去,我在上面找了半天,发现只有他坐的那个地方稍平一些,其它地方都挺尖的,踩上去脚都痛,就说:「起来,起来,让我坐会儿。」「好像就你累似的?你坐这儿,我坐哪儿?要不坐我腿上?」他半开玩笑地说。
「你真是个混蛋加流氓,还有点儿绅士风度没有?」「我什么时候说我是个绅士了?也不是混蛋,流氓嘛?差不多吧,我是流氓我怕谁?你到底坐不坐?」「坐就坐!有什么呀,舒服就行。」我说着,就顺势背对着他坐在他腿上,一下子感觉到有个硬硬的东西顶在我的屁股上,不觉脸有些发烧。他看似不经意地顺势抱住我的腰,我也就由他去了。
他小腿上的汗毛扎得我痒痒的,我穿的是露背的泳装,我被他搂着,背紧紧地贴着他的前胸,感觉到他强健的肌肉和急速的心跳,我的心跳也在加速。
我们谁也没说话,实在是不知道说些什么。他的手开始上移,摸到了我的乳房,轻轻地揉捏着。
「喂,趁人之危呀?」我终于找到说话的理由了。
他嘻嘻地笑着,手却没有停下来。我扒开了她的手,说:「摸你老婆去。」「你不就是我的『二老婆』吗?」「快滚!」我一边说一边使劲拉开他的手。
他的手被扒下来,落到了我的大腿上,他的手又在我大腿上摩挲着,这里可是我的敏感区,我不知该拿他怎么办。连日的炎热,我和老公一直没有亲热过,身体里有种无名的冲动,现在是既感到不妥却又被一种强烈的原始需要左右着,只好静静地看着远方的地平线,任由他去。
他默默地把我的一条腿扳过来,我变成了侧坐在他腿上,丰满的乳房高高的挺在他眼前,透过薄薄的泳衣清晰地显现出乳头的轮廓,心跳开始加快。他继续抚摸我裸露在外面的皮肤,肯定也感觉到了我的反应,就更加变得肆无忌惮,从我大腿内侧到小腿,手又从我的背后伸到泳装里面握住我的乳房。
摸了一会儿,又下滑到腹部,见我没有抗拒,另一只手就从我的大腿根部探进去,摸到了我的私处,我开始不由自主地扭动,腿也夹紧了。
他的手指还是进入了我的阴道,我开始亢奋起来,发出了呻吟声,这无形中鼓励了他,他的手指开始在里面扣弄着,我也感受到了丝丝的快感。
终于,他把手拿了出来,双手捧住我的脸,吻我的双唇,我不自觉地响应着他。我们开始接吻,因为坐的姿势限制,不能深吻,他扶我起来让我面对面地骑坐在他腿上,我们继续接吻,我的下体感觉到他的那个东西变得越来越硬,也越来越大。
我轻声说:「我们回去吧?」他没有回答,仍然紧紧地抱着我,脸贴在我的胸前,隔着泳衣用鼻尖在我的乳房上蹭来蹭去,蹭得我心里痒痒的。
过了一会儿,他抬起头,看着我的眼睛说:「我想要你。」我不知道该怎么办,因为我也想要,可还是轻声地说:「不。」他像个小孩撒娇一样,抱着我晃着,不停地说着:「给我吧!」「别得寸进尺,绝对不行。」见我很坚决,他也就没有强来,但手继续在我的身体里游动。我很舒服,也扭动身子配合着他的抚摩和扣弄。
我搂住了他的脖子,吻着、扭着,他拉掉了我泳装的肩带,乳房从紧绷的泳装里跳了出来,被他含到了嘴里,轻轻地用牙磨着,我闭上眼享受着他的吸吮。
我们的接触也仅限于此了,我不能越过底线。我们就这样紧紧地抱着对方,直到两人都平静下来。
我抱住他的头,抚弄着他的头发,轻声说:「该回去了。」他点点头,起身帮我套上泳装。
我们默默地朝回游去,谁都不说话,他在前面,不时回过头来关照着我,见我和他距离远了,就停下来等我;我游近了,就拉住我的手往前游一阵。
快到岸边时,见我老公正站在水里,双手平托着他老婆在学游泳,两人兴奋地笑着。我们游过去,站在他们身边时,许剑笑着问他老婆:「学会了没有?」「还没有。」小媛一边扑腾一边说。
「小媛真是个天生的旱鸭子,到了水里就往下沉,你们游得怎样?」老公扶着小媛在水里站稳后,回过身来问我们。
「还行,游到那块礁石那里就游不动了,歇了好一阵才缓过劲来。要是有条船就好了,咱们四个人出海钓鱼去。」许剑边比划边说着。
下午五点左右,我们回到了市里,都累得筋疲力尽,在摊上简单地吃了点东西就赶快回家了,海水黏在身上可不是什么好受的滋味。
两个男人回去后洗了澡就倒头大睡,我和小媛洗起来可就麻烦了,不仅洗身子,还要洗头和今天换下的脏衣服。等我们俩忙完,已经是晚上八点了,可我们俩好像已经歇过来似的,毫无睡意,就关了灯靠在床头上聊天。
「你今天学得怎么样?」我问她。
「真像你老公说的那样,我是个天生的旱鸭子。今天可真把他累坏了,教我踢水,都累得都快托不住我了。」听着他的话,我想象着老公一手托着她的乳房,一手托着他的私处,不免有些心生醋意,就说:「守着你这么一个美女,他高兴还来不及呢!」聊了一会儿,都感觉累了,也困了,连睡衣没换就穿着内衣睡了。
早上起来,大家都穿着内衣,可能是游泳都见识到对方形态的缘故吧,大家都没觉得有什么不妥。
从那以后,大家在着装上就更加大胆了,经常是四个人穿着内衣、内裤在屋子里活动。
我发现小媛和我老公的关系有些微妙的变化,自那天以后,她就没停过说要再去游泳,而且看我老公的眼神也出现了些许的暧昧。
男女的关系真怪,有了一次越界接触,以后就是顺理成章,虽然在人前还是一本正经,但当两人独处时,亲热就好像成了见面的礼仪,我们也不例外,经常在无人时相互挑逗,偶尔还会接吻。
做饭时,我们两家是各做各的,一家做饭时另一家就等着,等这家做完后再来。那天我正在厨房里做饭,老公加班还没回来,他们在屋里聊天。
这时许剑问我:「你们家那位什么时候回来?」「不知道,谁知加班要到什么时候?你们饿了吧?要不我做好了一起吃?」「不麻烦了。」许剑回答。
「要不咱们再添两个菜,大家一起吃吧?」小媛却对着许剑发表了另外的意见。
「先声明一下,主食不够,要不你们买些饼,我再添俩菜,街口新开了一家山东烧饼店,挺不错的。今天我买的菜多,搁到明天就吃不成了,大热个天,你们也就别再烤火了。」我赶忙回应道。
「好主意,要不你去一趟?顺便买几瓶啤酒,冰镇的,我换衣服太麻烦。」就听到许剑对他小媛说。
「行,买几瓶?」「你能提动就买一捆,提不动就买半打,要是那家有什么吃饼子的菜,顺便买些回来,今晚我们小小聚餐一下。」小媛穿着拖鞋出去了,许剑走进了厨房,抱住我的腰,一只手伸进我的裙子里,在狭小的空间里把我挤得死死的。
「讨厌,热死了,放开,我正炒菜呢!」「热还穿着内裤?」说着便把手我伸进我的内裤。
「你找死啊?我老公马上就回来啦!」他的手在我的阴部轻轻地按捏、扣弄着。
「真是个色鬼,守着那么漂亮的老婆还四处拈花惹草。」「你更漂亮,再说老婆总是别人的好嘛!」我很紧张,害怕老公这时回来,况且热成这样,谁能有那份心情。
「快滚开!」他非但没离开,却更加过份,还把手指伸进了我的阴道,模仿做爱般地进进出出。
我扭动着身子想让他的手出来,他紧紧抱着我说:「不释放出来我非憋死不可。」「找你老婆去。」我看挣扎不开,菜还在锅里,也就由他来了。大约过了五、六分钟,听到楼道里传来我老公和他老婆的声音,这才拔出手,失望地离开了我的内裤,无奈地使劲捏我的屁股。我突然有些幸灾乐祸,特别想笑。
「憋死没有?」他在我屁股上拍了一下,按着硬硬的宝贝出去了。
老公提着小媛买的酒和她一起进的屋,放下酒就去换衣服,小媛走进厨房来看有什么要帮忙的。
「不用洗了,我买了几个吃饼的菜。哎呀!看你热的。」见我正在洗要加的菜,小媛拦着我并拿毛巾给我擦汗,又冲外面喊:「你们快把凳子并起来。」说着,端着我炒好的两盘菜出去了。
「老婆,辛苦你啦!」老公换好衣服也进来了。
我伸过脸去,让他亲了一下,对他说:「米饭不多,用小碗吧。你先把米饭端出去。」「没关系,我吃饼。你快来吧,别热坏了。」他说完就端着米饭出去了。
我解下围裙,洗了手,他们已经倒好了啤酒。我的吊带和胸罩都湿透了,走到用凳子并成的桌子前,笑着对他们说:「我得先洗一下,换件衣服,你们先吃吧!」「那哪儿行?你快点,我们等你。」小媛说:「我可知道厨房里夏天烤火的滋味,来,先喝杯啤酒凉快一下,冰镇的。」说着就把我那杯端起来递给我。
「看看你们这些男人,还是我们女人贴心。」我说着接过了杯子,笑着对她说:「来,为我们女人间的理解万岁干杯。」喝了一大口,真舒服!
为了不让他们多等,我急急拿了衣服就进卫生间去换洗了,等把湿衣服脱下来扔到盆里泡上了,才发现急急忙忙的没拿胸罩和内裤,只穿着吊带和裙子可怎么出去?我犹豫起来,外面催开了:「快点,我们要开吃啦!」看看盆里的湿衣服是没法再穿上了,心一横,就穿着吊带背心和裙子真空上阵了。
吃饭时我紧紧夹着腿,连腰都不敢弯,可我吃米饭总得夹菜,一开始还能注意,后来也就忘了,春光外泄也就不可避免了,大家都没有太在意。两个男人吃得衣服都湿透了,到后来干脆赤膊上阵,光着膀子大吃海喝。
小媛也是大汗淋漓,衣服全贴在身上了,里面内衣上的图案都清晰可见了。
许剑就对小媛说:「看把你热的,脱了吧?」小媛狠狠地瞪了他一眼,看了看我和老公,没说话。
湿衣服贴在身上的确不好受,可她里面只剩内衣了。我心里清楚,小媛的三件内衣和两件T恤是今天回来才洗的,北京气温虽高,却很潮湿,衣服都没干,现在就是想换都没的换,都是贴身的衣服,也没法向我借,看着她的可怜相我也是无可奈何。
也许是受到我的影响和他老公的「鼓励」,她一口气喝光了杯里的半杯酒,站起来脱掉了吊带,只穿着内衣。许剑还没有什么反应,我老公的眼却一下就直了。我装着没看见,其实我比她惨,薄薄的吊带背心贴在身上,乳头都看得清清楚楚。
六瓶啤酒很快喝完了,大家都没有喝够,我老公站起来说:「我再去提一捆吧?」大家都同意,他套上湿呼呼的T恤就出去了。
小媛见我老公出去,就解开了胸罩背扣,长出一口气:「憋死我啦!这件破东西,一见水就缩,勒得我喘不过气来。」我突然想到刚才许剑没射出来时我对他说的话,忍不住大笑起来。他俩见我突然大笑,不明白怎么回事。
「喂,喂,喂,什么毛病这是?怎么啦?」我笑得说不出话来,只是冲着他们摇手。
许剑接着对小媛说:「我说你也真是,喘不过气来就脱了呗!」小媛踢了他一脚,说:「你混蛋!」「看你这人,真是好心遭雷劈。」「这可是你说的,别后悔,你当我不敢?」小媛回敬道。
「别,别,我老公可是个意志薄弱、立场不坚定的人,别让他犯错误。」我继续大笑着对小媛说。
「今天我还就让他犯错误。」小媛说着就脱掉了湿透的胸罩,故意挺着高高的乳房在在我眼前晃着。
我越发笑得厉害,对她说:「好了,好了,快穿上吧,不然他想不犯错误都不行了。」他们俩也跟着大笑起来。
我们就这样嬉闹了一阵,估计我老公快回来了,小媛站起来说:「我还是穿上吧,不能给他犯错误的机会,只当是在游泳吧!」就在这时,我老公提着一捆啤酒进来了,小媛急忙捂着胸转过身去,我和许剑都笑得前仰后合。许剑拉过老婆,把她捂着胸部的手拉下来,说:「嘴接着硬啊!」我老公站在那里目瞪口呆地看着我们,傻傻地笑着问:「你们怎么啦?」我们笑得越发厉害,小媛满脸通红地挣扎着。
我上气不接下气地指着她对老公说:「她,她,她想让你今天犯错误。」我老公坐下后说:「我当什么事呢,虽然面对绝世佳人,但本人是个意志坚强、立场坚定的人。」听到这话,我们三个笑得更厉害了。
许剑大笑着对老公说:「刚才,刚才你老婆还说你是个意志薄弱、立场不坚定的人呢!这会儿就变得意志坚强、立场坚定啦!行了,行了,两位绝世佳人,我看你们今天就别硬了,已经没得衣服换了。」说着就把他老婆按在座位上,扯下了湿透的胸罩扔在他们床下的盆里。
小媛笑得喘不上气来,指着我说:「不,不公平!她为什么还穿着衣服?」我老公也被感染了,就对我说:「听到没有?不公平。」我踹了老公一脚:「你敢出卖我?」「谁出卖你啦?我是在搞平衡。」「搞你个头呀!」我同学也强止住笑对我说:「对,平衡,现在就是不平衡,你看着办吧!」「不平衡又怎样?」「对不自觉遵守平衡规则的人就要实行专政,你说句话吧!」许剑在将我老公。
「该说的我都说了,还能说什么,我们俩她当家。」「行,看你好意思。」小媛倒一下子放开了,边说边开酒瓶,光着上身给我们续上酒,大家说笑着又开始吃起来。
天热大家都没有胃口,就是喝酒。酒喝完了,菜也给吃得一乾二净,饭却剩了一堆。
虽然酒也喝得昏天黑地,可天热得谁也不想睡,也没法睡。老公醉眼眯眯地盯着小媛白皙的乳房醉话不断,那两口也是放浪之极,就差现场春宫秀了。
我也有些意识模糊了,但想到明天要上班,就说:「明天还要上班呢,收摊吧?」许剑口齿不清地说:「你……你……你不守规矩,没资格说话。」我老公也颠三倒四地说:「你这人怎么总扫大家的兴?」我看他们那样,就对小媛说:「我们把餐具收拾一下,烧点水大家洗洗,不然明天可怎么上班呀?」水烧好了,我去催大家洗澡。那两口真是喝高了,也不顾我和老公在场,当场脱光衣服,扔了一地,一起走进了卫生间。他们洗完出来,也没找衣服穿上就直接躺倒在床上,昏昏睡去。
见他们睡了,我也大胆起来,脱掉湿漉漉的衣服,把已经横歪在床上睡着的老公连打带拉地拖进卫生间,他已经近乎不省人事,等于是我给他洗了澡。洗完后让他先出去了,我看着盆里的衣服,实在是不想动了,可没办法,只好简单洗了一下,才开始冲凉。
出来一看老公光着身子睡着了,再看看那两位,真是又气又好笑,索性自己也裸睡吧!
早上我们几乎是同时被闹钟吵醒的,起来后大家是一阵慌乱,忙着找自己的衣服。
「大家这回可真是赤诚相见了,嗯,感觉还不错……」我话没说完,就感觉下面有些不对劲,顾不上穿衣服就往卫生间跑,门都没关就蹲到便池上,一股鲜血滴淌出来,我的例假来了!
他们三个不知发生了什么,也顾不上找衣服了,一起涌到了卫生间门口。
小媛看了我一眼,拍拍胸口说:「吓死我了,还当你怎么了呢?」说完,就转身给我去拿卫生巾,一会儿又听她在问:「你的内裤放哪儿了?」「在那个红的旅行包里。」「让开,让开,没见过女人来例假呀?小心红眼啊!」她推开还站在门口直直望着我的两个赤裸的男人:「给,试试我这个牌子的,要不要我帮你贴上?」「谢谢,我还是自己来吧!」我接过她递来的卫生巾和我的内裤,把卫生巾贴到内裤上。
穿上内裤出来,见他们还光着身子,老公在找他的衣服,那两口也在他们那边翻腾。
「你把我衣服放哪儿啦?」老公转过身问我。
「你先刷牙吧,我给你找。」老公迟疑着没动。
「大家都已经赤诚相见了,不在乎多一点坦诚吧!」我笑着对老公说,同时看着光裸着的许剑。
小媛也推着他说:「先去刷牙吧,你在这儿净添乱。」两个男人无奈地去刷牙了,我和小媛也很快找出了自己和各自老公要换的衣服。见他们还没洗漱完,我们俩坐在床上对视着,都忍不住笑了起来。
我对她说:「赤诚相见,感觉如何?」「没什么感觉,坦诚的感觉挺好。你呢?」「英雄所见。还有啊,最大的好处是咱俩以后可以少洗多少衣服呢!」「那我们以后就这样坦诚相见喽?」她嬉笑着说。
「没问题,两位男士认为如何?」我看着洗漱完毕走出来的老公说。
「我没问题。许剑,你什么意见?」老公盯着小媛的胸部嬉嬉地说。
「没意见。」「好,一致通过。就从今天早上开始吧,吃完早餐再穿衣服。走,我们俩做饭。」说完,我又指着许剑和老公说:「你们俩可不许破坏规矩。」我和小媛嬉笑着走进厨房,我将昨晚剩的米饭和饼子一起炒了一下,她清洗昨晚的杯盘。
没多久,我们端着四盘炒饭走进房间,两个男人还真听话,没穿衣服,在抽烟聊天。
用过早餐,我们才又穿上衣服,开始了一天的忙碌。
虽然早上大家说好回去就赤诚相见,下班了,回家时我借故买菜,故意延迟了半小时。和一个男人在一起时我可以很放纵,面对两个以上的男人时我还是不敢,当我忐忑不安地开门进到家里才松了一口气。
他们都回来了,却没有人那样。许剑两口在做饭,老公坐在风扇下喝茶。要说变化还是有的,许剑和老公只穿着小三角裤,小媛只穿着内衣,看来大家和我一样的有所顾忌。
放下菜,犹豫了一阵,我小声问老公:「你怎么穿成这样?」老公小声说:「我回来时就看他们这样,我也不好意思像往常那样。再说,天气也热得人恨不得光着,你也别坚持了,那样他们会不好意思的,只当是在游泳池吧!」我想想也是,就脱掉T恤和裙子,只穿内衣。可这毕竟不是在游泳池,不禁脸上有些发烧。路上走得很热,我的内裤靠腰的部份湿了一大块,后背全是汗,老公拿毛巾给我擦着。
见他们还在做饭,我就把自己和老公换下的湿衣服拿到卫生间去洗,洗好后不好意思到阳台去晾晒,就让老公去。这时,他们已经做好饭,礼貌性地请我们一起用,我们谢绝了,开始自己做饭。
晚饭后,没有电视,也没有其它的事情可做,想出去转转,可经验又告诉我们,外面被烤了一天的街道上比屋里好不了多少,出去一趟回来又多了一堆湿衣服,还是没有办法。于是,大家就只能和往常一样,关上灯进行老套路的聊天,开始是齐声抱怨这鬼天气,盼望秋天的到来,后来是谈论各自听来的轶事。
今天不知何故,我心里异常躁动,大汗不止,可又没有其它异常,换卫生巾时不得不换了内裤,那条内裤已经湿得黏不住卫生巾了。
回来后小媛问我:「量大吗?」「还可以,挺正常的。」「我感觉好像也要来了。」「那你准备了吗?」「已经贴上了。」「上帝对女人太不公平了,每个月还这么折腾我们一下。」「这么热,可怎么睡呀?」老公接过话去:「这么长时间不都过来了,真是娇气。」我气得拍了他一巴掌:「放到你身上试试?」「没办法,上帝就是这样创造人的,我倒是想呢,可不行啊!」看我们要吵起来,许剑就提议玩扑克,想着没事可做,大家同意了。于是,开灯、拉窗帘、并板凳,支开了摊子。
玩「红桃四」,我和小媛坐对面。
许剑又提议,输了要受罚,我们争议起处罚的方法。
「输了脱衣服。」许剑开玩笑地说。
「都这样啦,还能怎样脱呀?你们就一件了,我们也最多两件。」小媛反驳道。
老公插话说:「话不能这么说,那可是关键的两件。」许剑也说:「没错儿,怎么样?衣服输光了,赢家在输家胸前画王八。」「好,可要先声明一下,本人身子不方便,小媛可能也快了,我们只能脱一件。」我故作豪放地说。
「行,两个小女人,不跟你们计较。」没多久,四个人已经把该输的衣服都输掉了,老公的胸前还被小媛用口红画了两个王八。
这一局小媛输了,老公赢了。老公拿着口红,端详着小媛的胸部,自言自语地说:「画哪儿呀?」「画乳房上。」我起哄地说。
「你就坏吧你!」小媛指着我笑着说。
许剑对我说:「认赌服输嘛,就画在乳房上,一会我赢了你也一样。」老公开始在小媛的乳房上画了,可稍一用力乳房就左右晃动,没办法画。老公让小媛用手托住乳房,小媛却回答:「你画还是我画?太欺负人了吧,在我身上画,还要我来配合你,你的手是干什么的?」于是,老公也就不顾许剑和我在场,托起小媛的乳房,在上面仔细地画了一只王八,画得还真不错。
报应来了,我输许剑赢,许剑直接托起我的乳房,将我的乳头当乌龟头,在我的乳房上画了一只乌龟,画得很滑稽,大家笑得前仰后合,我气得使劲捶了他几拳,然后大家接着玩。
十一点时,天凉快一些了,加之明天要上班,这场闹剧才结束。
小媛的例假也跟着来了,因为我们俩的缘故,这个星期天没有去海泳。可也在这个星期天我们发现了一个好去处——大型商场或大型超市,那里有空调。但那只是一时之举,商场关门都比较早,加上里面又没有坐的地方,反而更累,去了几次,就实在不想去了。也试过出去在外面乘凉,可外面的蚊子能把人给活吃了,只好待在家里,于是我们就想别的方法来打发时间。
天气热得我们都没有兴趣过夫妻生活了,可对自己配偶之外的性刺激却有着不可抗拒的诱惑,于是大家就继续玩着边缘性的性游戏。首先,回到家就将衣服脱到最少极限,只是没有谁先完全赤裸。
又到了星期六,早上我们起得很早,早餐时大家商量明天的安排,我和小媛的例假都干净了,所以一致同意去海泳。说好我和小媛去采购吃的,两位男士去看帐篷。
我和小媛下班后在约好的超市见面,根据我们的口味采购了一堆好吃的,在凉爽的超市里又磨蹭了一会儿,恋恋不舍地往家走。路过一个舞厅时,看到门口的海报上写着「二步专场」,当时流行跳这种舞,但我们都没有见过,更别说跳了。
我问小媛:「你会跳二步吗?」「不会,听我们家许剑说他们公司中午的时候那些人在跳。听说很简单,比1「我也听我们家康捷说他们部门的人中午休息时也在跳,还说这种舞只能男女跳,同性跳有同性恋的嫌疑,看样子是比较亲密的那种。要不让晚上让他俩教教咱们?」「行啊,不过我们家许剑的舞步太差了,比个大猩猩强不了多少。」「你们家许剑呀,他的舞还是我教的呢!他学的时候差点没把我的脚给踩扁了。」「我可找到元凶啦!现在他还是踩人呢!你是怎么教的?」「都怪他太笨,好歹我还教会他舞步了,你没说感谢我,还指责开了。」「好,好,好,给你个立功赎罪的机会,还是你继续教他,算升级版吧!」小媛说着笑了起来。
「可咱们那个立锥之地行吗?」我担心起场地来。
小媛叹了口气,说:「唉,我发愁的是今晚可怎么过呀,该死的老天,怎么不下雨呢!」她的话也让我的心情烦躁起来,我们都开始沉默,也是热、渴得不想说了,就默默地往前走。在街口的烧饼摊上我们买了十个烧饼,郊游时面包还是没有饼子顶事。
回到家时两位男士正光着膀子在品茶下棋,见他们没有做饭,我有气无力地问:「两位大公子,你们没做饭呀?」「不知道你想吃什么,这不,就等你回来决定呢!」老公头也不抬地说。
「干脆简单点,炒两个菜,吃我们买的饼子吧?」我和小媛也没有回避他们,就在各自的床前脱掉了T恤、裙子和胸罩,换上吊带背心,穿着小三角内裤就进到厨房将买来的饼子和咸菜取出来拆了两包,又各炒了一个菜,烧了一个清汤,两家共同进餐。
吃饭时,大家说着明天的海泳,老公和许剑还让我们看了他俩买的帐篷,决定早点起来,趁凉快时出发。
小媛突然想起跳舞的事,就问:「你们俩谁会跳二步?」「你想跳啊?」老公诧异地问。
「怎么?不行呀?」我反问老公。
「没有什么行不行的,那也叫『舞』?毫无技术可言,就是两个人亲密地抱在一起,在不足一尺见方的地方晃呗!不信,你问许剑。」许剑接着补充道:「的确是,我们公司的那些人在中午休息时,就在办公室里放上音乐,两两成双地晃,真的没什么学的,唯一的好处就是亲密。你想学,改天教你们。」小媛阴阳怪气地说:「原来你们中午就干这种事啊?」「看你说的,有什么呀,办公室里一大堆人,能出什么事?」「今晚就教我们吧?」看那两口有拌嘴的可能,我急忙插话。
「行,今晚就今晚。」晚饭后,收拾完餐具,男人们继续下棋,我和小媛开始洗换下来的衣服。小媛在厨房洗,我取了一条内裤,抱着我和老公换下的衣服进了卫生间,进去后就反锁了门。我想把身上现在穿的还不太湿的衣服脱下来,免得洗完这堆,身上穿的又湿了。
我脱掉吊带背心和湿透的内裤,光着身子开始洗衣服。虽然是凉水洗的,但活动量和小空间里的闷热,等我洗完衣服,已是汗流浃背。
这时,小媛在敲门,我打开门,小媛钻了进来,看我没穿衣服,楞了一下,嘻嘻地说:「你在冲凉呀?我还以为你在洗衣服呢!我解手。」「我就是在洗衣服,不想洗完那一堆,身上的又该洗了,这样也凉快,还省事、方便。一会儿帮我把暖壶提来。」「没问题。」小媛说着脱下内裤蹲下去解手。
她站起来时又对我说:「你这方法不错,以后我也在这里洗。」停了一下,她坏坏地对我说:「你敢这样出去不?」「那有什么!你敢我就敢,又不是没让他们看过!」「好,到时我看你最硬,那我可开着门啦?里面热死了。」「开就开。」她走了出去,给我提来了一壶开水,又回去拿了一个盆进来,脱下身上湿透的衣服,和我一样光着身子洗了起来。洗完后,就冲外面喊:「外面的,来帮我们晾一下衣服。」老公和许剑过来了,看到我们这样,愣了一下,坏笑着端着衣服到阳台上晾去了。晾完回来时,老公拉上了窗帘对我们说:「出来吧,我把窗帘拉上了。」我们俩冲洗了一下,就出来了,丝毫没有淫荡的感觉,出来后就坐在床上聊天。聊了一会儿,就走过去趴在各自老公背上看他们下棋,两个家伙几乎同时喊了起来:「快让开,热死啦!」我掐着老公的脖子前后摇晃着说:「我还没嫌你热呢!起来,小媛,我们俩下。」小媛也把许剑拖开,我们俩继续他们的残局。
这时,就听老公小声对许剑说:「不能坐这么长时间,再坐下去我这儿都要捂烂啦!」我接过他的话说:「嫌捂就脱了呗!真捂烂了可别怪我不要你。」老公还真就把身上最后的一件衣服脱了,许剑也脱了,这下我们四个人又都赤诚相见了。
残局我赢了,还想再来一盘,小媛不想下了,就说:「不下了吧,让他们教咱们跳二步。」于是,许剑在录音机里放了一盘慢舞的磁带,抱着小媛开始跳,老公也抱着我跳起来。我两只手臂缠住老公的脖子,脸贴在他胸前,他的双手搂住我的腰。
跳了一会儿,许剑说:「我听说在舞厅里跳这种舞是关灯的。」「那就关了呗!」小媛说着晃到开关前关了灯。
屋里黑得看不见对方,感觉的确不错,老公说:「闭上眼,开始遐想,你会感觉更好。」我照做了,确实好,我冥想着和陌生的男人赤裸地在海滩上跳着,不知不觉进入一种轻飘飘的状态,也不觉得热了。